剑气负青天:一篇徐岁宁陈律小说的阅读体验
早年相识缘由
徐岁宁和陈律这两个名字,在某些年代的悠远时光里,似乎是那样地熟悉、亲切。徐岁宁的小说,在一个文学出版社的藏书阁里,我在学生时代发现了她的《你也是人间光》。那时候,对于爱情演化的看法,一个少年的眼界通常不会太宽阔。但是《你也是人间光》里,好像有一种淡定的感性觉知被立体地呈现出来,让我心领神会。
至于陈律,是曾经做编辑时,为了跟着流行潮流,偶然看到的《恶魔在天堂》。那部色彩浓烈的小说,至今还令人印象深刻。后来,由于工作变动,我无暇顾及两位大作家的最新动态,只能偶尔遗憾地想起当年那些欣赏过的片段。
再次惊见风采
一天,我买了一本叫做《剑气负青天》的小说,作者是由徐岁宁和陈律联袂完成的。开头的几页让人看得有些不耐烦,设定像是一部玄幻言情小说的套路,而且人名、地名较多,有些生涩晦涩的感觉。不过,慢慢读下去,却感到有一种力量在其中激荡,吸引我禁不住一直到读完。
故事很长,涵盖了从古代到现代,从仙侠神话到谋杀案,情节宏大叙事繁复。显然地,两位作家在小说的创造过程中给予了彼此大量的借鉴和互动。其中,最出色的表现是,人物形象丰满、个性鲜明,尤其是读到他们险象系列的女性形象时,感到着实惊艳。例如“天儿”,不但是一位独当一面的神秘女性,更是一个足以引领时代的挑战者。还有“谭中城”,也许是全篇最令人难忘的人物了。他有着高超的武功和智慧,展开了多方面的关系纠葛,读来让人在对立中寻找到了某种平衡。
发掘文本的深处
不过,最为引人回味的,也是最为压抑的,却还在于小说中的感性思考。或者说,这只是小说中种种鲜活的意象之一。例如,“情人眼里出西施”,这是一个老掉牙的成语,但在徐、陈的笔下,它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力。也可以看到两位作者对以往文学传统的尊重和承继。《剑气负青天》多次引用了陈寅恪的《金瓶梅词话》,这种正面的评价极大丰富了整个角色层次和情境气氛。
如果挑剔的话,这部小说虽然精彩,但细节还是有些不完善的。例如一些细节描述,不太流畅、涉及了繁琐的细节,并且有些情节的安排现实感不足,需要读者去尽可能地接受和理解它们。但是,这些并没有影响到整个小说的精彩程度和阅读后的感受。特别是最后几页的结尾,堪称是本书的又一次高潮。
结语:认识新的自我与世界
在现实生活中,我们经常遇到许多称之为“卡顿”的困境。这时,我们通常需要一些异于平常的体验,来激发出我们变革的力量。《剑气负青天》对于我而言,就是这样一部能够为我带来不同人生体验的小说。在阅读它的时候,我发现自己接纳了一些新的想法,亦感受到了许多美好的情感。一个好的文本,不仅是让你品味它的语言,更是让你发现新的自我与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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